第15章 (1/2)
音无隅号上的坐骑自然是全的。而他这时所骑的,则是‘执子之手’:一只憨态可掬、自出现就萌化了无数玩家的心的q版喜鹊,一身黑白相间的羽毛背部油光水滑,腹部却是毛绒绒是。
玩家坐在它不宽不窄的背上,还会随着喜鹊进入不同移动状态而出现亲密的互动行为。
这种公认的土豪坐骑在玩家众多的云海地图招摇过市时,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当看到上面坐着的两个玩家的id时,更是彻底引发了轰动,不少目击者的帖子被迅速发上了论坛,引发了激烈的讨论。
不因别的,只因‘音无隅’实在太出名,行事又太低调了,平时连八卦都无从八起。
作为自开服后就稳居全门派装评榜一,板上钉钉的‘家里有矿’的代表,自然身上有着多重滤镜,有着数不清的人想与这位大佬沾上关系。
可惜音无隅着实高冷,大多数时候都是代练上号,而代练没有老板的允许不敢理人,他本人则只是个战场里无情的收割机器……当玩家们见他偶尔每在野外出现时,都雷打不动地与驭影门派装评第一的那位同样冷漠无话的‘宁知白’一起时,才渐渐传出了二人为现实对象,只是来游戏偶尔消遣的传闻。
既然高富帅与白富美情比金坚——虽然不知白富美为什么要玩个男号,其他心怀鬼胎的人便只能自行退散了。
眼看着所有人都死了勾搭的心,只偶尔吃瓜感叹句‘有钱真好’时,突然爆出跟现实对象宁知白一向形影不离的音无隅与别人亲密地同乘一骑,还张扬地跑到云海那些隐藏景点看风景时,登时掀起了轩然** 。
游戏论坛里,第一个发出二人同骑截图的那个主题帖,一小时后回复条数已经高达五千多。
[主题]我靠,ywy是本人上的吗???[图1][图2][图3]
前排被一群“火速前来吃瓜,板凳伺候”的看热闹评论占据,直到二十楼开外,才有人开始正经议论。
“不信谣不传谣,p图死一车马”
“果然是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开场几张图内容全靠编呗,p图谁不会?”
……
“前面骂楼主的可以消停了,这图是真的。我人在云海,刚刚卑微挖矿,被大佬骑的喜鹊的尾气扫到,ywy身边的人还是驭影,但真不是nzb……”
“+1,我还以为自己瞎了,特意跑去翻了驭影门派排行榜,nzb没改名啊。这个观终朝是谁?”
“我靠不要啊,我现实里嗑的cp刚be,这边的房子也要塌??”
“楼上的都是女的吧,我靠是不是脑补疯了,双骑带个人怎么了,双骑不就是拿来带人的吗?强行摁头出轨是不是有病?”
“嗯嗯亲你说得很对哦,想必以后你老婆拿双骑带个陌生人逛地图的话,你也肯定不在意的吧?哦不对,你这种脑瘫不配有对象。”
“别吵了。我只是忍不住想,ywy一向壕无人性,坐骑肯定是全的吧”
“肯定全啊,双骑有三种,哪怕拿祥云飘飘或者同舟共济都没那么暧昧,偏偏拿执子之手……那** 简直昭然若揭”
“曹明知道不该,还是忍不住对ywy幻灭了,本来以为我们服真的有一对神壕神仙眷侣的,才半年就无了”
“只有我的重点在于ywy对驭影真的情有独钟吗?新欢居然还是驭影啊”
“我也觉得ywy真爱驭影没跑了。只是他丢了第一驭影改要第二驭影是什么操作?”
“第二驭影以前不是叫一刀一个小朋友吗,啥时候改名了啊。我记得是个糙直男,上yy听过一口东北大老爷们音,怎么大佬的口味变得这么快。”
“前面的你情报过时了,那个号已经卖号换人好几天了,号卖了199w,新主也是超壕没跑”
“再牛逼的超壕也不可能比得过ywy那样的神壕啊,他那个号上砸的钱恐怕都比得上排行榜前十的人砸的总和了吧”
“ywy如果真变心了,以他的财力想要把新欢砸到第一驭影的位置还不是分分钟?nzb太惨了,被甩还要被情敌踩头上”
“我靠我靠我靠!昨天我为了换最后那件战场套下了一下午战场,其中好几场都跟ywy碰上,他好像总跟这个观终朝在一边!!!曹,我当时还以为是巧合”
“我刚翻了翻战场记录,真的,遇到的那三把里他们全都在一起[图][图][图],他俩一直形影不离,就跟狗男男一样简直杀疯了,战场简直跟他们自家开的屠宰场一样”
“石锤了”
“靠,居然还有前期铺垫。这么说来ywy十有七八是真情变了”
“nzb实惨……这观终朝是什么手段啊?太牛逼了吧,他才玩几天吧??”
“还有比这更惨的,我刚翻了翻我的战绩,发现nzb在这之前跟情敌撞车过好几场都在一起,也同样杀疯了……[图][图]”
“nzb惨是真的惨,哪里知道前脚的队友后脚就跟自己对象双排上了?”
……
对论坛上的腥风血雨,虞即与秦子寒皆是一无所知。
虞即是连游戏论坛的存在都不知晓的萌新,秦子寒上游戏也只是为了下战场乱杀来放松,或开着两个号一起挂机,以纾解无处可走的隐蔽情愫。
秦子寒载着心上人将云海的所有隐藏景点踩了个遍,又无比耐心地让虞即每到一处就停下思考、记录灵感。
时间飞快流逝,直到虞即事前设置的闹钟响起,二人才匆匆道别,各自下线了。
第18章
虞即放轻脚步,向二楼的卧室走去。
他刚轻轻按下门把,将门推开一条缝隙,就看到坐在床上的友人。
虞即心想果然,顺手开了灯,询问正在换衣服的秦子寒:“刚醒?”
才将笔记本匆匆扣合后放在行李箱上,秦子寒若无其事地抬头,温和回道:“是啊。”
他只穿好了裤子,上身还赤着,正在慢条斯理地从下往上扣衬衫的纽扣,线条流畅的结实胸肌有大半裸]露在外。
虞即的目光淡淡掠过那上头,并未做任何逗留,却也丝毫未有避嫌之意,坦坦荡荡地坐到他身边。
二人间只隔了一臂之遥,虞即认真地看向衣衫不整的好友,问道:“晚上想去哪家店?”